“凭什么只有我们这一脉丢人现眼?忆庭同袍情深,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年轻的男性忆者懵了:“可、可是大人……这……”
“没有可是!”
令使粗暴地打断他,眼神扫过每一个人,“你们想想,其他据点的家伙之前是怎么嘲笑你们的?
如果知道连我在内,又被感染了模因病毒的信使一锅端,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还是二次中招……他们会怎么嘲笑我们?嗯?!”
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粉色礼服:“我们的职业生涯!我们在忆庭内的地位!还想不想要了?!”
老资历忆者似乎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大人的意思是……”
令使脸上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冷笑,配合他这身装扮,显得格外诡异。
“意思就是——倒霉的,不能光是我们这一脉!”
一众忆者:“……?!”
令使的脸上的笑更加诡异了几分,却隐隐透着几分和此前信使相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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