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怨恨执夫,更没人责怪他下的这个命令。

        一旦披上盔甲,他们就是大秦的战士,是帝国的军人。

        大秦有律:战场逃兵,斩;其三代,为奴。

        所以从赵国骑兵压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这一战,逃不掉。

        能决定的,只是在哪儿打。

        也许是在顾县的城墙下,也许是在毕将军的队伍里。

        但执夫把他们带到了这里。他们没有害怕,反而胸中热血翻涌。

        比起听从其他将军的命令战死沙场,他们更愿意跟着执夫痛快一战。

        或许是从那天起,执夫满身是血地走向他们的时候,眼神里就把他们当兄弟。而他们,也早已把执夫当作至亲。

        家人不在了,家乡远去,这千余名少年,已是一条心。

        马蹄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山的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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