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2012年就控股了华娱，然后华娱就开始做先选秀，再出单曲，随后演电视的偶像孵化？”
“没错。”
“江勤在2012年已经决定好了要做抖音？”
“我不知道啊老板，你别哭了，我害怕……”
就像是的拼团投资美图秀秀一样，他们对华娱影视的控股也一直都充满了疑点。
但此刻，迟来了四年的答案终于悄然而至。
此刻，在阿里叭叭的总部，马芸翻出了一张当初在互联网大会上和江勤的合照，看了许久。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点累了，又或者说感觉自己有点老了。
他，不太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会把生意做成这种样子的了。
不过在华娱影视旗下所有流量偶像入驻之后，抖音的动作仍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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