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姨,但是绝对不能说你好,好朋友的妈妈,我是冯楠舒的好朋友江勤。”

        江勤张张嘴巴,心说您可真是我亲妈,我的套路您都知道了?

        袁友琴丢下一句话,迈步下了台阶,带着冯楠舒去和秦静秋会合,提着那些金银纸钱去了焚烧炉。

        此时,天空有风呼啸,冷风森森的,直上远天,吹在身上有种透心的凉意,连四周的松柏也在摇晃。

        而江勤则将手里的香点燃,将其插入到了墓碑前的香炉里,跪地磕了六个头,节奏是咚咚咚咚,咚,咚。

        “我们那边拜祭长辈,一般都是磕四个的。”

        “但是,因为好朋友典礼您可能没法去现场参加了,所以我磕了六个,剩下的两个是提前磕的,一个是拜高堂的,一个是改口的。”

        江勤直起腰来看着墓碑上的女人:“妈,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此时,整个墓园都静悄悄的,好像只有江勤那句话在风中环绕,久久不绝,里面仿佛全都是不朋之心。

        江勤沉默了一下后又开口:“我这个人很迷信的,当初发过誓不谈恋爱,否则一事无成,但这难不倒我,我不和小富婆谈恋爱,但我可没发誓我不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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