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慧沉思了一下：“那不就说明冯楠舒在你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吗？她一变得不寻常你的心就乱了，这就是爱啊，说也说不清楚。”
江勤看了一眼冯楠舒，发现她在目不斜视地拧杯盖，于是稍微放心了些：“吃你的饭吧，我俩的事儿用得着你操心？”
“二氧化硫与氧气生成三氧化硫的时候，也需要用五氧化二钒做催化剂啊。”
“你知道我不学习，故意找茬是吧？”江勤的冷笑比冬夜还冷。
高文慧手一扬：“你们继续秀你们的，我保持沉默，边吃边磕。”
“……”
江勤转头看向冯楠舒，发现她正盯着杯子底部，看的双眼发愣，纤细卷翘的睫毛呼扇着，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比之前红了不少，仿佛魂儿都没了。
“你在看什么？”
江勤有点好奇，他和高文慧聊了那么久，小富婆好像一直都在看杯子。
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这么好看。
“我，我什么也没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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