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画面一转，一个胸怀天下的女孩抬起胳膊，蹦蹦哒哒的，在满天洒落的优惠券里一抓一把，一抓一把，蹦蹦哒哒，蹦蹦哒哒。
“真低俗啊……”
“虽然低俗，但是有用，不信你看下面。”
“？”
杨学宇顺着陈嘉欣手指的方向看去，下面是soho的办公楼休闲区，一大票的男人正仰着头，盯着LED上的拼团广告，根本移不开眼睛。
甚至，有人看着看着忽然就饿了，转头到了底商的便利店买了包牛奶，在嘴里嘬了好久。
“果然，黄色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且这小姑娘应该不是明星，成本可不算高。”
杨学宇看着陈嘉欣皱起的眉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还有件事，拉手网在深城的业务区，又被拼团抢走了一半。”
陈嘉欣抿了下干涩的嘴角：“他说他会杀过来，现在他真的杀过来了……”
“其实他就算不说，最后肯定也会杀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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