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舒想了一下：“不行，我不发誓。”
江勤：“？”
王海妮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的，心说高文慧真是磕糖不要命啊。
得罪了江勤再得罪冯楠舒，眼看着要过年了，这年终奖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啊。
“其实我和你们一样，刚上大一的时候就心高气傲，自命不凡，总觉得自己能实现所有的理想。”
江总咳嗽一声，绕过了恋爱的话题，成功把话锋又转了回来：“那时候，我觉得世界上就没有能难倒我的事情。”
“我甚至还觉得，当我到了大四的时候，一定能够成为最耀眼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江勤凝视着远方的黑夜缓缓开口：“没想到最后我才发现，果然如此。”
曹少爷正喝着奶茶，还想听听老江能放出什么屁，最后差点被那四个字呛死。
四班有好多男生都是第一次经历，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有些胆战心惊地看向曹广宇、周超和任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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