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过的有多潇洒,复习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曹少爷他们每天蹲在都端书苦读,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也看,去教学楼的路上也看,希望能用一个星期学完一整个学期的课程。
“要我说,你们就该去找学校退学费的。”
“妈的,知识都是在宿舍硬学的,凭什么收学费?”
“还有我,我他妈都不学也收我学费,简直没有王法,交个住宿费不就行了?还有这课本,不能不买吗?又看不懂。”
曹广宇、任自强和周超充耳不闻,仿佛听不到狗叫一样。
他们现在也有点清楚了,老江这个人,给他一本大一的课本他都跟看天书一样,还年年及格,科科六十,可信吗?
妈的,绝对是学校给他开绿灯了。
他现在这样狗叫,绝对就是应了陈奕迅的那首《红玫瑰》。
学不会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曹少爷咬牙切齿地,用脑子屏蔽掉江勤的声音,嗷嗷就是一阵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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