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尔斯当时是什么情况?”
“他在其中一支沙匪中,只是个小头目。”赵婆准解释道:“不过他这支沙匪对地形非常熟悉,每次都能机敏地躲过官兵。但那次行动持续的时间很长,任何沙匪只要冒头被发现踪迹,就会被斩尽杀绝。契尔斯知道就算能躲过一时,时间一长,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所以.....所以他暗中找到官兵,为官兵带路,将那支沙匪彻底铲除......!”
魏长乐不禁和辛七娘对视一眼,心想原来那死鬼契尔斯是个二五仔。
“因为立功,他的罪责被赦免。”赵婆准道:“剿匪行动过后,虽然还有少量残余沙匪,但不成气候,商道也恢复了畅通。契尔斯是沙匪出身,罪责虽然被赦免,但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过往,所以他在本国也是很难继续混下去.....!”
魏长乐想到什么,问道:“契尔斯是哪国人?也是你们焉耆人?”
“不是,他生在西夜国,是西夜国人。”
魏长乐脸上显出恍然大悟之色,淡淡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在胡人坊和宫里,那位西夜国使者跳的那么欢。”
猛然间,魏长乐意识到什么,向辛七娘道:“司卿大人,此案西夜使者肯定也卷入其中。”
“来人!”辛七娘干脆利落叫来不良将周恒,吩咐道:“你去裂金司,告诉虎童,西夜国使者很可能卷入金佛案中,让他立刻派人拘捕西夜使者,不能让他趁机跑了。”
周恒立马领命退下。
赵婆准见得监察院说抓人就抓人,心知胡人坊的好日子恐怕一去不复返,脸色更是凝重。
“定西伯,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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