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鲁莽冲动,谈不上出风头。”魏平安狐疑道:“瞿班头怎么突然问起他?”
“县尉似乎是他的叔父?”
“瞿班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瞿班头叹道:“县尉说年轻人鲁莽冲动,这话还真是一针见血。我刚才说神都出了大事,和你那个侄子有关。”
魏平安端起碗饮茶,道:“他刚到神都没多久,能出什么大事?”
“刚才乔嵩跑过来,要见县尉。”瞿班头道:“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上门找你讨债,就为你打掩护,说你不在衙门里。但他带来一个消息,说你侄子在胡人坊砍了一名祭师的脑袋,如今已经大难临头了.....!”
“噗!”
正在喝茶的魏平安一口茶水喷出,正好喷在瞿班头的脸上。
瞿班头猝不及防,一张脸满是茶水。
“对不住。”魏平安表示歉意,“瞿班头,你说什么?魏长乐砍了祭师?”
瞿班头抬手抹去脸上的茶水,漠然道:“不错。而且定西伯和西域诸国的使者都去了宫里,魏长乐要杀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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