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本王令:呼衍天都杀害国相,畏罪自尽。其部下将士不论官职大小,一概无罪,本王绝不追究。”右贤王高声道:“所有军士,撤出狼台!”
右贤王征战多年,精明过人。
他很清楚,呼衍天都突袭宫殿在先、诛杀国相在后,无论哪一条,都是必死之罪。
云州兵马都是追随呼衍天都多年,这狼台更有众多呼衍天都的本部亲兵。
草原诸部,一旦首领获罪,族人往往都难逃牵连。
呼衍天都以罪身自尽,军士们自然担心被定为叛乱之罪。
这种时候,如果不能迅速打消这些军士的担心,说不准就会生出大乱。
只要赦免其他人的罪责,保证不再追究,将士们心中踏实,自然不再生出其他心思。
“右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长索摩率先横臂于胸,大声叫道。
将士们也都齐呼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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