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宣和道:“永兴七年六月入崇文馆,永兴九年四月调入了礼部,前后在崇文馆近两年。”
“永兴七年?”魏长乐嘴角泛起一丝浅笑,脑中却是飞速运转。
上次在途中谈及贞皇子的生辰,魏长乐记得很清楚,那贞皇子和自己竟是同年同月出生,都是永兴三年九月生人。
岑宣和是永兴七年六月入崇文馆,那么贞皇子当时如果在崇文馆读书,便只有四岁左右,而岑宣和离开的时候,贞皇子也就六岁。
如今是大梁永兴十九年,岑宣和离开崇文馆已经十年。
七年前割让云州,那是永兴十二年,所以岑宣和进了礼部没到三年,就致仕回了云州。
所有人都盯着魏长乐,塔靼人更是目光如刀。
富丽堂皇的大堂内,一片死寂。
陡然间,却听得魏长乐骤然间大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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