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读书的文稿,都是老朽带人编纂。”岑宣和傲然道:“诸皇子读书之前,是老朽亲自发放书稿,那时候每天都能见到王爷的。”
魏长乐笑道:“原来本王读书的时候,是你在伺候。”
“虽然时隔多年,但王爷不至于认不出老朽吧?”岑宣和盯着魏长乐,“还是说王爷真的从未见过老朽?但老朽还真觉得王爷十分面生,似乎从来不曾见过。”
两位钦使心情也都是沉到谷底。
他们敢让魏长乐假冒贞皇子,就是知道贞皇子一直在宫中,很少与朝臣接触,甚至朝中诸多重臣也只知道贞皇子之名,并无亲眼见到。
云州位处北方,这里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本土门阀,朝廷和太原虽然也偶尔会调派官员往云州任职,但往往都只是历练一番,很少有外来官员在此地长期任职。
云州陷落后,外来官员更是早早逃离此地,只有本土门阀士绅舍不得丢下家业,留下来成了塔靼的走狗。
而这些本土官僚士绅几乎没有几个在朝中为官,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贞皇子。
而此刻突然蹦出个岑宣和,此人甚至在崇文馆当过校书郎,对两位钦使来说,此人的出现,简直是致命的存在。
毫无疑问,莫恒雁从一开始,就怀疑魏长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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