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雁赞叹道:“说得好。”
他牵着蔡森的手,过去在客座并排坐下,问道:“呼衍天都到底有什么阴谋?”
“大都尉,上次山阴战败,他们截下那封密信,就觉得大都尉已经暗中与梁国那边有了来往。”蔡森正色道:“虽然事后事实证明那封密信是伪造,大都尉也向呼衍天都解释清楚,但呼衍天都并不相信大都尉,依然觉得大都尉是巧言善辩而已。”
莫恒雁显出怒色,冷笑道:“这帮人在云州作威作福,舒坦日子过得太久,早就不是当年冲到云州的恶狼。他们已经没有了锐气,六千铁骑,连小小一座县城都没能拿下,无能至极,竟然想将责任推到本都尉的身上。”
“河东军根本就没有增援。”蔡森同仇敌忾道:“他们自己打不下山阴县,损兵折将,害怕右贤王抵达之后追究,是要将屎盆子都扣在大都尉的头上。”
莫恒雁似乎明白什么,问道:“呼衍天都想让你做什么?”
“大都尉应该能猜到。”蔡森叹道:“他许诺扳倒大都尉之后,向右贤王举荐下官取代大都尉。要求便是让下官配合他们,陷害大都尉确实与梁国有勾结。他们说下官是大都尉的亲信,只要下官咬定大都尉私下与梁国有来往,右贤王就一定相信。”
莫恒雁握起拳头,脸色阴沉。
一直不吭声的慕容鹤终于开口道:“大都尉,呼衍天都那帮人嫉恨您不是一天两天。山阴惨败,他们一定要找人顶罪,将罪责扣在您的头上,并不意外。”
“你们觉得右贤王会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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