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牧立刻道:“这件事情绝不能泄露。”
“本官难道不知?”秦渊瞪了一眼,“本官是问,该如何隐瞒?这可不是杀死一两个人,悄无声息。二十来号游骑兵,说没就没,塔靼人不是傻子,迟迟没见他们踪迹,肯定会追查。”
秦渊的心情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他是副使,使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和焦岩最终都会承担责任。
要命的是,今晚焦岩患病不起,自己就成了使团之首,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如此骇人听闻之事,自己肯定是难逃责任。
“立刻将他们的尸首全都处理掉。”孟喜儿下了马,站在秦渊身后,笑道:“尸首堆起来,一把大火烧掉。余下的残渣和那些无法烧毁的兵器,找个地方全都掩埋起来。反正是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马牧点头道:“孟司卿言之有理。不过.....咱们也有几人负伤......!”
“那就赶紧疗伤。”孟喜儿很干脆道:“照这样的速度,赶到云中城至少还要七八天,边走边养伤。到了那边,伤员不要和任何人接触,掩饰住就可以。”
他扫了甲士们的甲胄,道:“你们身上的血迹赶紧处理,不要留下痕迹。”
秦渊却还是忧心忡忡道:“处理尸首,不留痕迹,是否就能安然无事?本官以为,这些塔靼游骑兵肯定不可能是无头苍蝇,他们肯定也会点卯。如我方才所言,如果他们就这样消失,塔靼人察觉不对劲,肯定会立刻着手调查。”
“这话倒不假。”孟喜儿道:“听说莫恒雁招揽众多江湖高手于麾下,设了一个叫做国士堂的狗屁衙门。国士堂不乏擅长追踪刺杀的好手,应该也有擅长侦缉的高手,搞不好国士堂的人就会过来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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