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个月,就刚好满三年。”傅文君对这些情况了若指掌,“窦冲在前线过完这个年,就可以回京述职,以后自然是平步青云了。”
魏长乐神色更是凝重,道:“他从未打过仗,纸上谈兵,面对右贤王麾下的猛将呼衍天都,肯定不是敌手。”
纸上论兵和战场指挥完全是两回事。
魏长乐得知窦冲的履历,一颗心直往下沉。
“所以我和你说过,不要指望边军。”傅文君叹道:“两万边军,安平太久,从无主动与塔靼人交过手,常年缩在军堡里,我都怀疑他们是否还知道如何用刀。”
魏长乐也不废话,道:“师傅,兹事体大,不如随我先回衙门,听听其他人的意见。撤离数万百姓,绝非易事,丁晟和蒋韫对山阴的情况最为了解,咱们可以和他们商量。”
傅文君微微点头。
魏长乐出门去穿衣服,并未见到白菩萨,倒是看到盲老坐在一张椅子上怔怔出神。
“大人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魏长乐笑道:“并无不适。”
“那就好。”盲老点头道:“大人的身体能够适应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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