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们在乡间村社,那公告政令、评议朝政的栏板下大声的说着:
“不论前朝如今,我等都是当年先祖赵朝,从中原带来,播种到新夏的种子。”
“这里的农田是我们、还有祖先们开垦出来的;这里的牛羊马匹,也是我们和祖先一同驯养繁衍的。”
“兴修水利时被太阳暴晒过的皮肤还没有恢复过去的白皙,怎么就能看着沾染血汗的成果,被从草原来的家伙窃取呢!”
哪怕杞国还在跟他们争夺“谁才是真正的‘夏’”,
哪怕杞国的确算得上诸夏的一份子,
可中原和草原养出来的种子,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但对于这些宣扬和主张,
朝堂上的君臣并没有做出回应。
皇帝仍旧在皇宫里隐居,
臣子则是在短暂的惶恐、奋斗后,又恢复了先前的“休息”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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