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更提防着匈奴人的消息飞跃阳关和信度河,传到隋国那边。
他正忙着和隋国的学者们辩经,争夺谁才是真正的“夏”,可不能让穷亲戚来破坏这个塑造国族认同的重要事情。
而隋国那边,
也因为杞国的所作所为,被迫从完全的躺平,支楞起了上半身。
起码新夏那块嘴皮子利索的墨、法、儒、道们,面对杞国在法理上的步步紧逼,都纷纷站出来,批判杞国的无耻行径。
若他们知道匈奴的事,也许打架的力气没有增长,吵架的声音却是能再拔高许多的。
这也让一直担心杞国跨过信度河还有中间的荒漠,对自家核心之地的恒河流域发起进攻的隋国君臣稍微松了口气。
想来隋杞这两个国家的对峙,还会延续很多年。
“不过匈奴人远行到西方,真的可以充当风雨,磨砺那里的诸夏后裔吗?”
在一阵欢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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