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帝看来选去,最终拿起了名为“匈奴”的鞭子,打算让其替自己,去为诸夏播种下的树木松松土,折一些枝丫,以免土地结板硬化,枝叶也随意生长,陷入孟子提出的,“国无外患则恒亡”的陷阱中去。
现在蒲奴单于带着部族停留在悦般,也不过是一时的事罢了。
来自东方的狂风不断吹来,
孱弱无力的蒲草,最后还是要被风吹去西方。
“只要草长的好,把牛羊喂的壮实一些,以匈奴这样的草原之民的习惯,他们怎么会不主动向四方发起进攻呢?”
听到别人这样说,正从河里串起一条鱼,打算将之扔到火堆中进行烤制的上帝便回道。
北匈奴那边,
在经历了蒲奴单于父亲的努力“除草”后,可没啥汉人在其中了。
跟带了大量跑到草原的汉人,身上也拥有着确凿无疑的汉人血统跑路域外的王智,可不能同一视之。
“万一匈奴人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就像乌孙那样,不想再远行奔波,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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