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哦对了,虽说咱们之间单独行动的概率不高,但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出现了分开的情况一定注意,身边至少得有一到两个人挨着。”

        “还有如果你们不想被自家长辈吊起来打,就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食物和饮料,在加州大麻娱乐用途是合法的……”

        “还有避免讨论肤色、性别以及宗教,大漂亮的国情跟咱们不一样。”

        王妄不厌其烦地再次强调,“还要警惕那些街头诈骗,什么慈善捐款、幸运符骗局之类的。”

        徐泾桀桀一笑,“桀桀桀,王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在招摇撞骗这方面,美服的版本已经哪里比得过咱们国服。”

        “从小时候的拉骰子,到村子红白事挖豹子,从百万富婆重金求子,到一天中一辆法拉利,咱经历得不要太多。”

        “啊对对对!”庞然逮着机会就往自家AD的伤口痛处上猛戳,“也不记得是谁去年被‘高薪招聘’骗进写字楼,最后还是你老姐扛着菜刀杀进十八楼把人薅出来的。”

        正在喝水的徐泾一口喷在机场地板上,耳尖瞬间烧红:“老庞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他手忙脚乱抽出卫生纸擦着水渍,瞪了一眼辅助,“再说这个我们下路恩断义绝。”

        哪怕过去了大半年,他只要想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老姐大腿嚎嚎大哭的惨状,脚趾头能在瓷砖上抠出三室一厅。

        老姐也真是的,吐槽也不能跟自己下路的好基友吐槽啊,吐槽完最要命的便是这段光荣事迹成了他们下路组的日常笑料,现在每次和庞然打配合,对方只要轻飘飘来句“需要我叫你姐来救场吗”,他血压当场就能飙到一百八。

        庞然两眼放光,“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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