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是抠门或是吝啬这点给予。

        问题是你们见过小费有按照消费者的消费比例收的吗,还他么贵的离谱,起步就是22%。

        作为习惯了“服务包含在消费中”的中国宝宝,他始终觉得为基础服务额外付费,就像花钱买了杯咖啡还要为杯子付钱一样荒唐。

        江明坐在临窗的胡桃木桌前,趁着菜品和客人未到的间隙,就着冰水静静望向窗外。

        咚!咚!

        敲门声来得比预期早,洛杉矶的上餐效率并未像电影中实验的那般让客人等待许久,而且与餐桌一起走进房间的还有江明今天邀请的两位客人。

        “哎一古,成荣哥你看我说直接打车更快吧,非要挤什么大巴嘛。“

        人还没进门,带着撒娇尾音的抱怨先飘了进来。穿堂风卷着初夏的热气,跟着imp一起涌进房间——这位刚从大巴上挤下来的年轻人,正举着半副歪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向红米控诉,镜片早被刚才推搡的乘客撞得粉碎。

        红米无奈地拍拍他肩膀,承诺回去就带他配新眼镜。

        “抱歉,让您见笑了。”

        正要习惯性地鞠躬致歉,眼前忽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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