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向秦音的眼神,带着探寻与打量,好似在看一个物件。

        大哥君司煊走上前拍了拍她的头,对几个弟弟道:“够了,小音也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她让棠棠过敏,那都是过去式了,都别提了。”

        作为大哥的君司煊,习惯性在最后打圆场。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干干净净,她身上没有异味,没有跳蚤……

        因为,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无形的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在他们眼中就是顽固不化的狡辩。

        至此之后,她便搬去了张姨住的佣人间小院子。

        甚至,没有人觉得不妥。

        ——

        君司澈一听,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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