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腿被撞掉一大块漆面,露出内部木色的伤痕。
这架钢琴是母亲病重前,强撑着病体,亲自陪她去琴行挑选的......
这是她仅剩的、与过去美好时光相连的念想了。
心痛如绞,江雾玥猛地转头,声音嘶哑:“顾时砚!你到底要怎么样?!”
结婚一年多,江雾玥一直都是温和的模样。
这样歇斯底里的质问还是第一次。
顾时砚被她眼中的绝望和恨意震了一下,心头莫名一慌。
随即眉头紧紧皱起,不满于她的失态:“玥玥,一架钢琴而已。”
他冷着脸再次命令:“小心点,继续搬。”
眼看工人又要动手,江雾玥深吸一口气。
她快步追上搬运的工人,从包里拿出纸笔,迅速写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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