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只有一个井阑靠在城头,最上方已经燃起了大火,另一座井阑干脆歪斜在半路上,不知道是因为轱辘掉了,还是因为遭了投石机。

        云梯则是干脆一个都没瞧见。

        在弓箭手的协助下,潘槐花率领步卒举着盾牌缓缓推进,趁着城头金军被压制住的机会,大踏步的冲了出去。

        他跑过五六步,将那名轻骑从战马下拽了出来,并且直接拖拽到了盾牌下面。

        “我是踏白军麾下都头,你刚刚看到云梯在哪了没?”

        轻骑是个唇上刚长毛的年轻人,虽然依旧一瘸一拐,并且摔得七荤八素,还是将头伸出盾牌,遥遥向着西南方向一指。

        潘槐花同样探头,眯着眼仔细看去,见到三十多步外的城墙根上,的确有个梯子横在那里。

        “好!咱们……”话声刚落,潘槐花只觉得手中一沉,回头看去,却见那名轻骑的脖颈处插着一支箭,口鼻喷血,眼神惊愕,不多时就萎靡在地上。

        虽然有些惋惜这年轻人如此荒谬的死于流矢,但潘槐花却知道自己不能耽搁,将哨子塞到嘴里,用力吹响。

        他身侧的十名甲士瞬间会意,只是稍稍一顿,就紧跟着自家都头猛冲出去。

        这些军卒的确是天平军的精锐,即便身着重甲,却依旧健步如飞,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冲到了那一具云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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