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安远同样被撵走了,他见到帐篷向阳的一面被掀开,随后则是不断有医师来往忙碌。
徐尔雅戴上了帽子,将头发全都遮盖起来,低声对小孙说道:“不要怕,睡一觉就好。”
说着,医学生将烈酒与麻沸散混杂一起,灌进了小孙的嘴里。
很快,小孙就昏迷了过去。
“杨先生,准备好了吗?”徐尔雅接过学生递来的消过毒的刀子,转头问道。
杨倓点头以对,面前的文书已经摊开。
“好,那咱们开始……”
侯安远在几步之外遥遥看着,心中七上八下,手指无意识的抓握,很快就将衣服下摆扣出一个大洞来。
在这个距离,其实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只见到那些医学生来往奔走,不时将沾着血的棉布与绷带拿出来清洗,又不时端着烈酒与开水进入营帐。
只有不间断的言语从营帐中随风传了出来。
“……肚脐右下两寸半开刀,开口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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