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超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节度府。

        他其实并没有参加会议的资格,甚至按照官位只能坐在了十分靠后面的位置,他只是去参加接风宴,恰逢其会才被允许在节度府吃了一顿饭,随后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吴超寄予厚望的飞虎郎君连搭理都没搭理他。

        在临沂这座巨大的城市中,虽然已经到了六月,吴超只觉得寒气四溢,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往何方。

        员琦也从节度府中走出,这名以勇猛在淮东大军中著称的悍将此时也是满脸苍白,难以言语。

        即便早就知道吴超的那番谋划是扯淡,但此时真的面对如此进退两难的情况,终究是乱了方寸。

        难道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到宋国?

        吴超看着员琦,艰难开口:“你是不是觉得受委屈了?”

        员琦点头,然后摇头:“倒也没有人折辱咱们,也没人说怪话。但这才是最大的羞辱,刘大郎明知道咱们此番这么多动作,竟然毫不在意,甚至管都懒得来管。如同懒得去拍打身上的苍蝇一般,这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说到这里,这名猛将沮丧至极:“这群山东人根本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唉!”

        所谓无言即是最大的轻蔑,现在吴超等人算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

        吴超思量了片刻,终于咬牙跺脚说道:“我知道该去找谁了,去找张孝祥张相公,让他为咱们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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