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件事肯定是杨沂中指派的,导致被当枪使的赵构有一点无语。

        赵构虽然不会因为这一点事就恶了杨沂中这名心腹,却还是有些烦躁。

        杨沂中却是正色说道:“官家,这不仅仅是报复,更是行军法。殿前司是天子禁军,与寻常兵马规制不同,军官可以直达天听,然而这份权力是让他们来互相监督,却不是诬告上官的。

        赵密这厮,私心过重,以至于不顾陛下安危与大宋社稷。

        若是人人有样学样,殿前司还如何能保卫官家?”

        说到这里,杨沂中顿了顿方才说道:“而且军中之事,直来直去,我若是轻轻放下,说不得赵密那厮还会忐忑,不轻不重的惩罚一顿,事情也就过去了。”

        赵构笑了两声:“左右是正甫的道理。也罢,待到回临安之后,先将赵密外放些时日吧。”

        “喏!”

        “阿嚏!”建康城外,殿前司禁军大营之中,赵密狠狠打了个喷嚏,随后揉了揉鼻子。

        阳春三月,海棠花开,正是一年的好风景,然而赵密只是觉得一阵难受,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更是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

        用随身携带的帕子狠狠擦拭了几下之后,赵密伸手将田卓招呼了过来:“太子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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