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了,只是胡乱点头,片刻之后,复又拉着丁大兴询问:“打仗是谁胜谁负了?”
丁大兴一脸无奈:“自然是俺们胜了,否则俺们又如何发民夫来助你们呢?”
“哦是是是,是俺昏了头。”老者在原地团团转了几圈,又期期艾艾的张口:“俺们张家庄死伤有多少啊,还有俺们庄主……他如何了?”
“这俺哪知道?俺就是一军卒。”丁大兴嘟囔了一句。
就在这时,刚刚抵达这里的忠义军马军中一名俊秀将领说道:“你们一共死了八个人,其中六个不是我们杀的,有的是自相践踏,有的是被自家兵刃伤了,还有的干脆跳了沭河淹死了。伤了七八十人,也都在随军大夫处医治。”
丁大兴连忙介绍:“这位是俺们忠义大军前军张统领。”
老者又如何不晓得此人是职阶更大的军官,连忙拱手:“统……统领官人。那俺们庄主呢?”
统领官人,也就是张白鱼了,闻言立即有些愤愤之态:“跑了!跑的是真他娘的快,一千大几百号人马团团围住,捉了六百多俘虏,他二弟都被捉了,这厮竟然还能跑了,也算有点能耐。”
“统领官人,那些俘虏……官人们要如何处置他们?”
张白鱼疑惑看向老者:“还能如何处置?中午管了顿饭,就陆续放回去了。咋着,老丈你还指望忠义军把他们养起来不成?那这秋收的尾巴咋办?”
老者长长舒了一口气:“放回去就好,放回去就好,官人们心善,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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