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单,原来如此简单。
原来汉儿拿起刀来反抗后,一切都会如此简单。
自己这些年,究竟在等什么?究竟在怕什么?
当然,这只是王五郎血气上涌之时的一时振奋,若是在平时,他还是有所畏惧的,毕竟金国虽是堕落许多,却也有精兵强将。
这么多年来,北地汉人的各路起义军,被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难道是假的吗?
然而即便有这么多的若是,却不耽搁王五郎一吐胸中郁气,觉得如同酷暑时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彻底畅快起来。
击溃当面之敌后,王世隆欢呼了一句自己也听不懂的口号,如同疯虎,继续向前冲去。
------------------------------------
“披甲!”
此时张白鱼终于把步卒带到了王家庄外二百步的一处打谷场中。
原本张四郎想依据军令在一里处止步披甲,但四周都是即将成熟的庄稼,别说普通士卒不舍得踩踏,就算张白鱼也是一阵肉痛。
所以他在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让四百轻装步卒沿着田垄间的小路向前疾行,而拉着盔甲大盾长矛的牛车则是顺着官道一路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