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心想,什么直取建康、临安,金国水军若是沿着海岸南下,首先就得先保证海州的平稳。
魏胜若是不帮李宝,哪怕拿下海州,也会遭到金国水军雷霆万钧的打击。
想到这里,刘淮张嘴欲应,魏胜却是再次询问:“你父可有书信与我?”
李公佐恭敬拱手:“并无……”
“那他能出多少兵马以助我夺取海州?”
“小侄带来了两艘水轮船,其上二百壮士皆可披甲作战。”
虽然南宋对武将的监管没有那么严了,可不经调令就派出二百甲士,却依旧是天大的忌讳,捅出来有可能会捅破天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宝也算是尽全力了。
“二百甲士,却也是不少了。”魏胜笑了一声,却是立即勃然:“天杀的泼李三!做得一手好买卖,偏偏把自家儿子扔出来,好让老夫也无话可说。”
李公佐皮笑肉不笑的裂开嘴,右手同时摸向别在腰间的解腕尖刀:“魏公,对子骂父,是为无礼。我父专门叮嘱我稍稍容忍,然则我已经容忍了两句,若是再有第三句,就不必再忍了吧。”
刘淮微微坐直身体,语气转冷:“你可以试试把刀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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