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就连赵构也有些懵了,瞬间不知道陈俊卿的路数。

        总不成这厮是要掌控兵权,过一把司马懿的瘾吧?

        而且那些地主士大夫原本已经大肆收购土地,同样不想让东平军掺和一脚。

        雪片般的弹劾奏疏瞬间就将建康行宫堆满了。

        宫中府中俱是犹豫,然而淮东招抚使张子盖,以及靖难大军都统刘淮的几封互相攻击的奏疏则是更加引起了官家与宰执的混乱。

        张子盖说东平军要造反,竟然不听他这个淮东招抚使的军令,还要杀他派往东平军稳定局势的大将。

        刘淮说你放屁,东平军是国家的军队,你现在私自吞并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学司马懿养死士?而且你的部下怎么死的自己不知道吗?分明是被金贼的散兵游勇杀的,如何会怪到张白鱼的脑袋上来?若不是张白鱼率军出寨交战,你那些部下一个都回不去!

        两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当然,无论是赵构,还是陈康伯,都不会缺少消息的渠道,很快,他们的门生故吏与密探军使就确定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真的有金军骑兵。

        而且那一日有许多人从东平军大营中被赤条条的赶了出来,当时的确是有金军骑兵袭击这些光腚汉,也的确是有百余东平军甲骑从营寨中杀出,将金军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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