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究竟有没有收到曹国公的手令,让你对朝堂众臣赶尽杀绝?”

        在梁球的逼视下,乌古论元忠先是叹了口气,随后苦笑说道:“莫说此地距辽东遥远,根本无法快速通讯,就算有飞骑传书,曹国公又哪里会下这种命令呢?岂不是将自绝于大金?”

        梁球再次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太子真的没死?”

        乌古论元忠眯起了眼睛:“梁尚书,你是不是要为张相公来作说客?”

        梁球失笑出声:“非是为梁尚书作说客,而是因为经历巢县大败后,见到朝中是这个局面,想要做些实事,平息混乱罢了。

        而且我刚刚入城,与各方无利无害,也恰应该由我来做此事。”

        乌古论元忠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梁球不语。

        梁球也只能将在政事堂中的那番说辞再次说了一遍,而乌古论元忠却问的很仔细,几乎将他奔走的过程问了个通透。

        半个时辰之后,口干舌燥的梁球再次拿起茶杯,咕咚咚灌了一肚子凉茶。

        乌古论元忠沉思片刻,方才说道:“如此说来,宋国暂时就不会与大金开战了。”

        “两淮成了那副德行,外加宋国朝中局势动荡,暂时无力北伐。”梁球正色说道:“不过很暂时,南人还是有能担当的相公与将军的,最迟两年之后,就会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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