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一人却是大踏步的入内,并且牢牢攥住了乌古论元忠的胳膊。
乌古论元忠恶狠狠的抬眼望去,却只见此人须发花白,年逾花甲,却是身强体壮,衣冠俨然,是一副汉臣打扮。
身为国族,乌古论元忠即便年轻,也是可以俯视一些汉臣的,然而面对面前此人,他还是连喝骂声都没敢骂出口。
原因无他,因为这名汉臣名字唤作张守素,资历甚重,父亲为辽国大员,官至节度使。张守素年少时还曾经参与过高永昌建立渤海国,最终投了金国。
他如今身兼数职,既是兴平军节度使,又是东京路转运使。
在如今这种局面的中,张守素相当于实打实的封疆大吏。
而他在朝中也不是两眼一抹黑,此人的族弟,就是当朝尚书令张浩,此时正在汴梁辅佐太子完颜光英监国。
张守素本人也不是什么凡人,性情醇厚刚毅,无论朝中还是地方,官员与百姓对他都是又敬又怕,以至于有种说法,只要犯了疟疾,将张守素这三个字写在纸上后贴身上,就可以痊愈。
而张守素在此地,也是因为他督促转运粮草,发现前线不对头之后,快马加鞭来到涡口,然后就听到了这般晴天霹雳的消息。
“张公,你为何拦我?”乌古论元忠皱起眉头,看着对方抓着自己胳膊的右手,冷冷来问。
张守素花白的胡须颤了颤,还是言道:“元忠你实在是过于急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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