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单贞原本就因为徐文与高景山这两个货而生了一肚子气,此时听到徒单永年的质问,火气压都压不下去,直接指着徐文反问:“武成军败了,不知道多少宋军跟在武成军身后正在杀来,到了此时三军都不能齐心协力,大宗正让我如何撤军?扭头便走吗?这一路上抢来的财帛女子都不要了吗?”

        徒单永年言语一窒,随即就询问:“难道左监军担心撤军命令一下,这三军会各不统属,争相后撤,让宋人占了便宜?”

        高景山此时须发皆张,显然已经是怒极,闻言冷笑:“以老夫看,左监军就是逢君之恶,好大喜功!”

        徒单贞转身抱臂对高景山同样冷笑以对:“高总管,如果不劝谏陛下就算是逢君之恶,你又为何不去死谏陛下勿要南征?”

        为什么?徒单太后都特么死得不明不白,你一个姓徒单的问我为什么?

        高景山刚要反驳,徒单永年挥手制止了两人的争论,看向了徐文:“徐总管,武成军究竟如何,还能战吗?”

        徐文敛容说道:“武成军在前夜遭遇突袭,伤亡惨重,已经不堪战了。”

        徒单永年无奈说道:“我刚刚过浮桥的时候看了武成军的军阵,不像是战败的样子。”

        徐文依旧是那副死样子:“这已经是末将尽全力约束了。”

        眼见徐文依旧不松口,徒单永年只是点到为止,不想继续说了。

        这种事情只可能瞒得了一时,绝对瞒不了一世,等到回到国内,有大把时间把事情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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