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只听得帐外有人大声说道:“刘锜不会来了。”

        郭安国与蒲察世杰两人裹挟着寒风,大踏步的走入了帅帐之中。

        郭安国扫了一眼满是狼藉的帅帐,摇了摇头,俯身将两个踢飞的案几摆了回去,复又将几名扶刀而立的大将又摁回到座位上,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倒了两碗茶汤,一碗递给蒲察世杰,自己则是端起另一碗,一饮而尽。

        蒲察世杰却没有落座,站着喝完茶汤之后,将茶碗向后一甩,在清脆的响声中拱了拱手:“左监军,右监军,诸位将军,刚刚俺们探查出了确切的情报,刘锜那厮没有在扬州,而是悄声匿迹,去了淮西!”

        徒单贞坐在座位上,依旧怒气不减,待到他猛然明白过来蒲察世杰言语中的意思之后,浑身猛然一颤,瞬间如坠冰窟:“那刘锜……刘锜是去……陛下!”

        蒲察世杰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正是陛下!”

        徒单永年张口结舌半天,才大声问道:“消息可准确?”

        郭安国说道:“数个消息来源,准确无误,而且已经派遣军使向陛下通报。”

        “那就好,那就好。”徒单永年连连点头:“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陛下应该有应变的时间,但俺来却不是说这个。”蒲察世杰正色说道:“既然知道陛下陷入险地,咱们如何能坐视?应当速遣兵马救援。”

        萧琦在震惊之后出言反驳:“陛下撤军本来就是因为后路被断,辎重运送不来,咱们去了哪还有粮食可吃,还不得统统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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