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站在这六人面前说道:“你们还有何言语?如果老实交待军情,没准就会饶你们一命。”
回应他的只有几口血痰和一片冷哼。
再硬的汉子也经不住拷打,不过刘淮将这些俘虏拽出来游街,也不是因为要拷打他们,而是为了宣示靖难大军的功绩,所以也就无所谓他们投不投降了。
“砍了。”刘淮点了点最边缘一名蒲里衍。
长刀如彩练,热血洒春秋。
“现在呢?”刘淮淡淡问着剩余的五人。
“宋狗!你就笑吧!你们就笑吧!”一名金军行军谋克努力向前探身,对着土台下的百姓大声嘶吼,凶狠的目光如同饿狼在盯着肥美的羊群:“周围有我十万大军,你们这几块残兵败将济得何事?十日之内,巢县必为齑粉!”
这名行军谋克奋力挣扎,用力之大几乎让其身后的士卒拉不住。
“说完了吗?”刘淮依旧不生气:“砍了!”
喝骂声戛然而止。
“郭丰,按理说,你作为一军之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饶你的,可有人劝我,希望你能给其余金贼立个榜样,也算是千金买马骨。我给你个恩典,你可以一言不发,只要当众降了就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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