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构还能坚持,纯粹是有昏德公昏德侯的教训在前,不得不坚持而已。

        然而刘淮还是有些疑问:“然则为何一定是靖难大军呢?从淮东江南抽调一支兵马不成吗?我就不信朝中诸公都是知兵之人,一眼就能看出究竟谁是精兵悍将。凑上一万兵马,换身新衣服,吃几顿好的就能成样子货了。唬不住金贼,难道唬不住自己人吗?”

        刘淮言语颇有一种‘宋军建军的目的不是为了让金国认为宋国受到保护,而是为了让宋人认为宋国受到了保护,金国知道宋军没有’的荒谬感。

        赵构是废物,但宰相陈康伯呢?陈康伯作为主战的宰执,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吧?为何不驳回旨意?为何非得让靖难大军驻守临安?其余在江南逡巡的大军不成吗?

        刘淮看那张子盖就很不错。

        饮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咙后,虞允文继续说道:“这就是另一码事,而且事涉太子了。”

        “虞储相,末将腹中难忍,请求去如厕。”时俊立即站了起来,拱手作势就要离开。

        虞允文冷冷说道:“给老夫站住!老夫不嫌臭气,你就算要拉,也要拉在裤子里!”

        时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如同一个黄花大闺女般扭捏着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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