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俺叫斜卯张古。”城外来人以一口标准的辽东话回应:“曾是朱天寿家中骑奴,在前几日才投了军,跟了阿典将军。”
“骑奴?”把阿秃儿本能的有些怀疑,然而看着对面脸上的鞭痕,复又想明白了什么,犹豫片刻后说道:“你真的叫斜卯张古?”
斜卯张古虽然心中打鼓,面上却是依旧从容:“确实是斜卯张古。”
把阿秃儿仰天长叹,目视对方双眼说道:“那俺就再给你个提点,既然你说自己是这个名字,以后就万万不要改口了。”
说着,把阿秃儿摇了摇头,带着甲士走了,留下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而走出一段距离后,其中一名金军甲士忍不住说道:“将军,刚刚那人不细细盘问一下吗?”
没等把阿秃儿回答,另一名甲士就不耐说道:“还有什么可盘的,这人手上满是老茧,臂膀宽阔,双腿罗圈,明显就是悍勇骑兵。”
发问甲士还是有些疑问:“这厮不是说是骑奴吗?”
把阿秃儿接口说道:“这人明显是悍卒,哪怕在咱们军中也能算是个勇士了,那朱三疯了吗不去笼络而虐待他?”
甲士渐渐恍然,复又有些惶恐起来:“那此人是第一猛安的……”
“闭嘴。”把阿秃儿呵斥出声:“把事情烂在肚子里。第一猛安几乎都没了,把锅盖揭开,他也被拔队斩了,对谁有好处?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就让他用另一个身份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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