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叔。”刘淮连忙拦住了他:“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去做,越是到了危急关头,越是要冷静行事。雷叔继续在伤兵营这里维持,我接下来还要去码头,看一看堪用的海船究竟还有多少。雷叔,千万不要自乱阵脚,一定要静下心来,须知欲速则不达。”

        嘱咐了一遍之后,复又草草巡视了一圈伤兵营,刘淮复又拍马离去,只留下雷奔继续吃着干粮。

        说来也怪,往日里津津有味的食物,此时已经味同嚼蜡,雷奔竟然一口都咽不下去了。

        还不知道自己一言就把一个老将弄得心事重重,刘淮来到了码头,见到了反正起义的李金言,刚刚慰问了两句,并且对未来以及赏赐定了许诺之后,刘淮就迫不及待的在码头上巡视起来。

        “将军请看,这些都是保下来的船,都是完好的。”李金言指着码头上二百多条各式船只说道:“俺知道将军想要问什么,为什么这些船没有参与南征,原因也很简单,这些都是相对不堪用的船,比不过苏老狗带走的那些。只可运兵,不可用于水上作战。”

        刘淮惊讶的看了李金言一眼,心中说这厮倒也老实。

        不老实不成。

        李金言其实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这次改换门庭究竟是对是错。

        现在看起来,这些忠义军对于舰船如此重视,竟然有驾船南下的架势。

        到时候谁来扬帆?谁来摇橹?谁来掌舵?

        还不是他们这群投降而来的汉儿水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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