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这几家农人都已经出门,或近或远的站着,呆呆地望着这一大锅面糊汤,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鸭子般伸长脖子,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刘淮从马上取下一个大马勺与四个木碗,先给依旧在饮马的张白鱼等人盛满,随后将马勺递给同样面露渴望之色的阿典论。

        “这些足够你们吃的,自己分,别闹乱子。”

        说罢,刘淮就端着木碗去一旁了。

        阿典论接过马勺,呆愣了片刻,又是欣喜出言:“你们一人拿一碗出来,都摆在俺面前,快!”

        似乎担心刘淮反悔一般,总共十几个村民纷纷回到屋子,把碗都拿了出来,摆在了阿典论面前。

        阿典论大声说道:“不管是谁的碗,等会都随便拿,但一人只许拿一碗,俺给你们均分了锅里的面粥,俺最后再拿!这是最公平的,晓得吗?”

        刘淮在一旁,饮着碗中面粥,暗暗点头。

        果真是最公平的。

        那些村民不知道是明白了阿典论分饭的门道,还是本来就比较信服此人,并没有提出反对,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锅中的面粥。

        张白鱼与刘淮并立,稀溜溜的吃着面粥,看着几步外的村民们将分到的吃食飞速吃完,又把涮锅水都分了,各自吃了个肚圆,又遥遥向着这边跪地叩首,不由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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