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轻骑在平山军身前逡巡,将箭矢与短矛胡乱射进阵列中。
箭矢还好,寻常庄户的骑弓偏软,并不是金国正军用的牛角铁胎硬弓,除非射中要害,否则不会致命。
可短矛不一样,力大之人借着战马冲刺,可以将短矛掷出可怕速度,落到无甲之人身上,不死也是重伤。
只是两轮箭雨加上骑兵压迫,就已经使得仓促集结起来的平山军阵型不稳,而正面压来的步卒,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二当家带着属下狼狈逃窜,却因为四面八方全是敌人,只能逃回之前平山胡所待的圩子,借助这圩子之外的矮墙作抵挡。
此时距战事正式开打,不过两刻钟而已。
但那何字大旗之下的何伯求早已不耐,让步卒在二十余步之后整队,而他则孤身一人来到圩子之前。
“吕癞子,你躲什么?爷爷刚看见你了,出来回话。”
二当家吕癞子硬着头皮,驱马出了圩子:“何大爷,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来杀俺?”
何伯求是沂水大豪,利在通商,自然是黑白两道通吃,官类匪类最起码都混了个眼熟。所以他与吕癞子虽然没有往日的交情,却也说过几句话,吃过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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