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让她改嫁,但一来我等皆是孤苦无依,不知道夫家脾性,到时被欺负了也没有娘家撑腰,二来婶子也舍不得我那幼弟幼妹,也就作罢。

        后来,都统郎君知道了我的心事,也就在中间作了媒,让婶子嫁为我夫人,幼弟幼妹从此以父呼我,才算是将此事了结。”

        侯安远等人听了,倒也没有出言调笑,只是连连叹气,一时间只能说‘能好好过活就好’。

        婶子嫁给侄子,这种事情莫说封建时代,就算是现代,那也是要被人说三道四的。

        但乱世之中,也就那么回事了。

        总还要想办法活下去的,不是吗?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刘淮亲自来做媒,倒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政治表态了。

        谁要对这婚事说三道四,到时候亲自跟刘淮抗议去。

        侯安远听得只觉得心情畅快,饭都连干了两大碗,还要再说一些场面话,却听到房顶上的时旺端着饭碗说道:“贼人好像又要来了!”

        侯安远将碗中的粥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后,将木碗塞回到甄宝玉手里,抹了一把嘴:“甄小哥先到后方去吧,接下来就是我们武人的腌臜事了!”

        甄宝玉知道自己在一线也帮不上忙,反而担架队那里缺人手,收好木碗之后,只是拱手口称保重,就向后撤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