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贼!”当金军变得有序了之后,徒单克宁也终于结束了十分憋屈的吃灰之旅,带着十几名亲卫将耿京死死拦住。

        高安仁见状,也迅速变阵,带着十几名亲卫从后方攻来。

        耿京在两名悍将的夹击之下,渐渐不支。他身边的亲卫越来越少,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只能被驱逐着向北清河退去。

        待到东方出现鱼肚白之时,耿京已经彻底被逼退到了北清河畔,而他的身边也已经空无一人,近二百天平军亲卫被金军庞大的军阵彻底吞噬。

        耿京的战马也已经被射死,他站在北清河的滩涂上,汗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从额头滚落,经过脸颊上的伤口,引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拎着长刀,看着逐渐围上来的金军士卒,想要放声大笑几声,却因为粗重的喘息,只能发出几声咕咕的怪响。

        剧烈喘息几次之后,耿京竖起满是缺口的长刀,深深吸了一口清晨寒凉的空气,放声嘶吼:“来啊!金贼!来啊!”

        “耿贼!我今日就……”说罢,徒单克宁纵马冲了上来,丈八钢枪急刺,想要一招将耿京挑到矛头。

        徒单克宁同样喘着粗气,却不单单是累的,更多的是怒火中烧,恼怒异常。

        这一夜打得这叫什么仗?

        三个猛安的兵马被一百多骑搅得不得安生,徒单克宁被遛狗一般遛了半宿,这让这名正值壮年的大将如何不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