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全都乱套了,咱们该如何做?”有副将聚集了大约几十甲骑,来到了温敦奇志身侧,焦急询问。

        温敦奇志摘下头盔,让脑袋在夜风中清醒了一下,随后咬牙说道:“找火把,举火!咱们不能去阵中,到时候这几十骑全都乱了,方才无救。”

        “天平贼到了此番境地,竟然还能做些埋伏,真是有本事。”温敦奇志看着从侧前方百余步奔驰而过的耿字大旗,脸颊抽动着感叹了一句,随即又对副将说道:“但天平贼就算埋伏,也不会有许多人马!咱们一定要谋定后动!”

        副将闻言,驱马上前,低声说道:“可左相那里……”

        温敦奇志看着这名同样出身益都府的女真将领,同样也压低声音呵斥道:“你还想不想回家?还想不想见家人?还是说要跟着左相转战南北,立下功名?”

        副将呆愣了片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惊骇抬头:“将军,你……”

        温敦奇志再次呵斥:“叫什么叫?我自然是忠于大金,忠于左相的,但有些事要顺势而为。

        若是天下大势将咱们推去沙场厮杀,我无怨无悔。但我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亲手去推一把局势!明白吗?!”

        副将慌忙点头,已经彻底明白温敦奇志的想法。

        准确的说,就是这厮也不知道该不该叛金,该不该投靠刘淮,所以就将所有事都交给了天意。

        若是纥石烈良弼能一路凯歌,扫平整个山东,那继续当金国的爪牙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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