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忠,咱们翁婿之间也勿要有虚言,朕自登基以来,虽然不能说是夙兴夜寐,却也算得上辛辛苦苦,勤于国事,究竟做错了什么,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乌古论元忠鼻头一酸,随后低头说道:“非是陛下,乃是臣做错了。
当日在汴梁中,臣竟然没有裹挟着大金臣子杀掉完颜光英,以至于没有让乌者弃暗投明,方才让逆亮重新立足。
以至于国家分为两个,无法合力应对山东贼,方才有如今之祸。”
想到这里,乌古论元忠几乎是痛彻心扉。
自从从汴梁回来之后,乌古论元忠无时无刻不在悔恨此事。
若是当日心再细一些,再狠一些,是不是就能在杀掉完颜光英之后,在汴梁从容立足,从而拉住仆散忠义了?
如果事态是那般发展,是不是现在大金全军已经在围攻山东了?乃至于斩了刘贼的狗头了?
然而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
完颜雍起身上前,拍了拍乌古论元忠的胳膊:“元忠,你当时势单力薄,做到那种程度已经算是天下奇才了,之后无论是谁都没有指责过你,就是因为我等异地而思,自觉也不会比你做的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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