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申指挥所说,我乃是初来乍到,所以是无法用‘人’作抓手。
而‘地’则大多涉及军屯民屯,其中又有许多乃是卫所管辖,正是申指挥应该用命的地方。
因此我只能从钱开始查了,也就是那座堪称金山银山的海州盐场。”
案几上的轻轻叩击声停住了,申龙子死死盯着石琚,片刻之后方才说道:“早闻石相公大才,今日也算是见识了。
但大郎君专门让我嘱咐石相公一句,这不是在军中,也不是乱世,石相公需要用平世的方式来治理。”
石琚捏着下巴笑着说道:“看来这就是考教了。不知道申指挥可有一二在海州可以绝对信得过之人?”
申龙子也是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案几上,缓缓推了过去:“既然如此,那我就与石相公一起去海州整肃一番。”
就在石琚与申龙子定下反腐的具体工作之时,河北经略使陆游也陷入了忙碌。
若说陆游这个经略使当得还是比较有滋味的。
即便此时河北还只是半个,也可以算得上沃野千里,足以施展手脚了。
在刘淮的一系列人事任免之下,张孝祥等人纷纷被派往了河北梳理地方民政,也因此,陆游倒也没有落得无人可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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