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肃闻言也恼了,直接拂袖说道:“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如今大郎君想要做什么没人拦得住,反过来说,大郎君不想做什么,也不可能有人能强迫!
真以为能用一件黄袍加身就能强迫节度使当皇帝吗?五代是什么德行,你不晓得还是我不晓得?那是当皇帝吗?那是当替罪羊!”
见到梁肃恼了,石琚反而犹如小时候成功捉弄小师弟般,嘿嘿笑了出来。
梁肃见状也是满肚子火发不出来,只能犹如幼年时那般扭头生闷气。
师兄弟虽然复刻了一遍年少景象,却终究是人无再少年,在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商议起了正事。
“这样下去是不成的,大郎君是都统与节度使,那军职最高的也就是总管,那一堆统制官根本升不上来。
而文职虽然可以有宣抚使、经略使、转运使,却在中枢难以任职,你竟然还是个军师将军,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马上就要升任巡察御史的石琚有些愤懑,既是在替梁肃出气,又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天可怜见,石琚在金国的时候就是宰执了,外放之后由东西金两国的宰执头衔来主政河南南部数州之地。
结果到了刘淮这边,虽然实际上要干御史中丞的活计,却只有个巡察御史的名头,这谁能受得了?
这已经不是连降数级的待遇了,若不是早知道这个巡察御史的含金量,说不得石琚就认为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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