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真见石琚明显不信,只能继续说道:“石御史,你没有去过海上,不知道远洋究竟有何风险。

        你可想象五丈高的海浪,你可能想象连续十余日看不到星星,你可能想象明明航线是高丽,一阵大风吹来,十几日后抵达的却是浙江?

        大海是无常的,但是盐税却是每年定额,若是没有准备出余裕,那么官办舰队根本就是无法维持的。

        大郎君……汉王留出了一些损耗额度,却根本不够,只能用这种方法往里面填。”

        石琚微微点头:“那你为何不说与大郎君听呢?”

        何子真叹了口气:“因为无凭无据,因为大海吞掉一艘船只用一眨眼的工夫,我若是上报,那么很有可能就会有人疑我吞了财货。

        石御史,正如你这般,没有出海之人是无法想象大海险恶的。”

        石琚再次点头,心中莫名信了两分:“那你说说,盐使司是怎么跟你同心同力的?”

        何子真:“孙大使除了要交给中枢银钱,也需要有一定余裕。

        还有一条重要事情则是,如今所有商船上的水手都是军籍,可莫说给他们均田授田,就连军饷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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