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琚并没有与脸色难看的黄越有过多言语,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带人来到了后衙。

        而眼见院中这副场景,黄越却是率先出言:“石御史,就到这里为止可好?如今转运盐使司死了一个大使,又要被拿下一个副使,今年的盐税该怎么办?

        就算他们真的是罪无可恕,难道要一路杀下去不成?到时候没钱耽搁了北伐,到底算谁的?”

        石琚瞥了一眼黄越,随后指了指自己胸口:“自然是算我的。”

        黄越立即勃然。

        算你的?

        你一个巡察御史能担得起吗?

        石琚却并没有给黄越说话的机会,他捻须淡淡说道:“既然你来了,那咱们就一起看看,张副使想要烧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吧。”

        黄越无奈,却也知道恰逢其会,加上身为海州知州,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过这一遭,只能点头应诺。

        很快,州衙与县衙之中的文书,再加上石琚的属下就纷纷忙碌起来,就在盐使司衙门的大堂中,当着石琚与黄越的面开始整理账册。

        直到天色将明之时,属吏们方才将这些账册整理的差不多了,并且奉上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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