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静静听完,随后再次扫了大堂众人一眼,随后缓缓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三国故事嘛,当汉昭烈要成就大业之时,自会有江东鼠辈白衣渡江,又有谁不晓得呢?”

        乌古论元忠继续奋力抬头:“即便如此,汉王还是要先覆灭我大金?”

        刘淮微微点头:“正是如此。”

        乌古论元忠更加绝望,再也维持不住一个金国重臣的体统,抬头奋力嘶吼:“为什么?为什么?!”

        刘淮终于起身,看着如同野兽般的乌古论元忠,朗声相对:“道理倒也简单。”

        “所谓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

        “自靖康之变到如今,近四十年来我汉人尸骨如山,血流成海,若我不报此仇,而任由尔等女真跳梁小丑存于世间,那些死去之人该如何闭眼。”

        “若我手软放过尔等,岂不是在说杀我等汉人没有任何后果吗?”

        “若不能犁庭扫穴,以祭祀天地社稷,我又如何能担乾坤之重?”

        “乌古论元忠,在你看来宋金只是个前后问题,但这却是我的立身之本,乃是千万北地豪杰百姓追随我至今的根源所在,我又如何为你的一言,改变天下战略?”

        乌古论元忠绝望大哭却不说,陆游如坠冰窟也不论,其余的汉军文武全都振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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